Update tiflash usage

tiflash/use-tiflash.md

@@ -59,8 +59,6 @@ ALTER TABLE `tpch50`.`lineitem` SET TIFLASH REPLICA 0
 
 * 不推荐同步 1000 张以上的表，这会降低 PD 的调度性能。这个限制将在后续版本去除。
 
-* TiFlash 中保留了数据库 system，用户不能为 TiDB 中名字为 system 数据库下的表创建 TiFlash 副本。如果强行创建，结果行为未定义（暂时性限制）。
-
 ## 查看表同步进度
 
 可通过如下 SQL 语句查看特定表（通过 WHERE 语句指定，去掉 WHERE 语句则查看所有表）的 TiFlash 副本的状态：
@@ -119,13 +117,22 @@ explain analyze select count(*) from test.t;
 
 `cop[tiflash]` 表示该任务会发送至 TiFlash 进行处理。如果没有选择 TiFlash 副本，可尝试通过 `analyze table` 语句更新统计信息后，再查看 `explain analyze` 结果。
 
-需要注意的是，如果表仅有单个 TiFlash 副本且相关节点无法服务，智能选择模式下的查询会不断重试，需要指定 Engine 或者手工 Hint 来读取 TiKV。
+需要注意的是，如果表仅有单个 TiFlash 副本且相关节点无法服务，智能选择模式下的查询会不断重试，需要指定 Engine 或者手工 Hint 来读取 TiKV 副本。
 
 ### Engine 隔离
 
-Engine 隔离是通过配置变量来指定所有的查询均使用指定 engine 的副本，可选 engine 为 tikv 和 tiflash，分别有 2 个配置级别：
+Engine 隔离是通过配置变量来指定所有的查询均使用指定 engine 的副本，可选 engine 为 "tikv"、"tidb" 和 "tiflash"（其中 "tidb" 表示 TiDB 内部的内存表区，主要用于存储一些 TiDB 系统表，用户不能主动使用），分别有 2 个配置级别：
+
+1. TiDB 实例级别，即 INSTANCE 级别。在 TiDB 的配置文件添加如下配置项：
+
+    ```
+    [isolation-read]
+    engines = ["tikv", "tidb", "tiflash"]
+    ```
+
+    **实例级别的默认配置为 `["tikv", "tidb", "tiflash"]`。**
 
-1. 会话级别，即 SESSION 级别。设置语句：
+2. 会话级别，即 SESSION 级别。设置语句：
 
     {{< copyable "sql" >}}
 
@@ -141,24 +148,19 @@ Engine 隔离是通过配置变量来指定所有的查询均使用指定 engine
     set SESSION tidb_isolation_read_engines = "逗号分隔的 engine list";
     ```
 
-    会话级别的默认配置继承自 TiDB 实例级别的配置，见 2。
-
-2. TiDB 实例级别，即 INSTANCE 级别，和会话级别配置是交集关系。比如实例级别配置了 "tikv, tiflash"，而会话级别配置了 "tikv"，则只会读取 TiKV。
+    **会话级别的默认配置继承自 TiDB 实例级别的配置。**
 
-    在 TiDB 的配置文件添加如下配置项：
+最终的 engine 配置为会话级别配置，即会话级别配置会覆盖实例级别配置。比如实例级别配置了 "tikv"，而会话级别配置了 "tiflash"，则会读取 TiFlash 副本。当 engine 配置为 "tikv, tiflash"，即可以同时读取 TiKV 和 TiFlash 副本，优化器会自动选择。
 
-    ```
-    [isolation-read]
-    engines = ["tikv", "tiflash"]
-    ```
-
-    实例级别的默认配置为 `["tikv", "tiflash"]`。
+> **注意：**
+>
+> 由于 TiDB Dashboard 等组件需要读取一些存储于 TiDB 内存表区的系统表，因此建议实例级别 engine 配置中始终加入 "tidb" engine。
 
-当 engine 配置为 "tikv, tiflash"，即可以同时读取 TiKV 和 TiFlash 副本，优化器会自动选择。指定了 engine 后，对于查询中的表没有对应 engine 副本的情况（因为 TiKV 副本是必定存在的，因此只有配置了 engine 为 tiflash 而 TiFlash 副本不存在这一种情况），查询会报该表不存在该 engine 副本的错。
+如果查询中的表没有对应 engine 的副本，比如配置了 engine 为 "tiflash" 而该表没有 TiFlash 副本，则查询会报该表不存在该 engine 副本的错。
 
 ### 手工 Hint
 
-手工 Hint 可以强制 TiDB 对于某张或某几张表使用 TiFlash 副本，其优先级低于 engine 隔离，如果 Hint 中指定的引擎不在 engine 列表中，会返回 warning，使用方法为：
+手工 Hint 可以在满足 engine 隔离的前提下，强制 TiDB 对于某张或某几张表使用指定的副本，使用方法为：
 
 {{< copyable "sql" >}}
 
@@ -174,14 +176,18 @@ select /*+ read_from_storage(tiflash[table_name]) */ ... from table_name;
 select /*+ read_from_storage(tiflash[alias_a,alias_b]) */ ... from table_name_1 as alias_a, table_name_2 as alias_b where alias_a.column_1 = alias_b.column_2;
 ```
 
-更多关于该 Hint 语句的语法可以参考 [READ_FROM_STORAGE](/optimizer-hints.md#read_from_storagetiflasht1_name--tl_name--tikvt2_name--tl_name-)。
+其中 `tiflash[]` 是提示优化器读取 TiFlash 副本，亦可以根据需要使用 `tikv[]` 来提示优化器读取 TiKV 副本。更多关于该 Hint 语句的语法可以参考 [READ_FROM_STORAGE](/optimizer-hints.md#read_from_storagetiflasht1_name--tl_name--tikvt2_name--tl_name-)。
 
-Engine 隔离的优先级高于 CBO 与 Hint，Hint 优先级高于代价估算，即代价估算仅会选取指定 engine 的副本。
+如果 Hint 指定的表在指定的引擎上不存在副本，则 Hint 会被忽略，并产生 warning。另外 Hint 必须在满足 engine 隔离的前提下才会生效，如果 Hint 中指定的引擎不在 engine 隔离列表中，Hint 同样会被忽略，并产生 warning。
 
 > **注意：**
 >
 > MySQL 命令行客户端在 5.7.7 版本之前默认清除了 Optimizer Hints。如果需要在这些早期版本的客户端中使用 `Hint` 语法，需要在启动客户端时加上 `--comments` 选项，例如 `mysql -h 127.0.0.1 -P 4000 -uroot --comments`。
 
+### 三种方式之间关系的总结
+
+上述三种读取 TiFlash 副本的方式中，Engine 隔离规定了总的可使用副本 engine 的范围，手工 Hint 可以在该范围内进一步实现语句级别及表级别的细粒度的 engine 指定，最终由 CBO 在指定的 engine 范围内根据代价估算最终选取某个 engine 上的副本。
+
 ## 使用 TiSpark 读取 TiFlash
 
 TiSpark 目前提供类似 TiDB 中 engine 隔离的方式读取 TiFlash，方式是通过配置参数 `spark.tispark.use.tiflash` 为 `true`（或 `false`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