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列化对象失败

[zhuhongxu]

请按照一下格式提交issue，谢谢！

1. 你当前使用的是哪个版本的 MinDoc(godoc_linux_amd64 version)?
   mindoc_linux_amd64

2. 你当前使用的是什么操作系统?
   ubuntu

3. 你是如何操作的？
   新建一个文档保存并发布

4. 你期望得到什么结果?
   观察者角色的用户可以看到该文档

5. 当前遇到的是什么结果?
   观察者角色的用户看不到该文档。编辑者也看不到，必须点击编辑按钮才能看到。经排查，发布文档的时候，后台报错：
   2020/03/28 11:26:47.560 [E] [cache.go:58] 序列化对象失败 -> Time.MarshalBinary: zone offset has fractional minute
   数据库的md_documents表release字段是空，即没有写入成功，其他字段均成功。
   ps：我们自己部署的mindoc已经稳定运行了大半年，最近才出现的这个问题，第一次出现的时候，发现有的同事添加文档的时候，写入了非法的文档标识，规范之后问题解决，几天后又出现这个问题，尚未解决。

[lifei6671]

release字段用来保存发布后的内容，为空的话要么是未发布，要么是内容本身就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