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sh_agent_forwarding.md

• SSH Agent Forwarding 的理解与实验
• 实验
  • 实验环境
  • 配置
    • A 的配置
    • B 的配置
    • C 无需配置
  • 分两个步骤
  • 步骤 01 ：从 A ssh 登录到 B
    • 方式 01 ：ssh 命令中增加 -A 参数
    • 方式 02 ：修改 A 中 ~/.ssh/config 对应 B 的 Host 块
  • 步骤 02 ：验证
    • 验证 B 能 ssh 到 C
    • 验证 B 能基于 ssh clone Github
    • 验证不转发 ssh agent 时的情况
• ssh agent 的环境变量
  • SSH_AUTH_SOCK
  • SSH_AGENT_PID
• ssh agent 的命令列表
  • 查看当前 ssh agent 已加载的 key
  • 启动新的 ssh agent
  • ssh agent 加载私钥
  • ssh agent 取消已加载的私钥
  • 停止 ssh agent
  • 查看 ssh agent 列表
• Mac、Linux 的 ssh agent
  • Mac 中 ssh agent 默认行为
  • Linux 中 ssh agent 的默认行为
  • Mac：如果 kill 掉默认启动的 ssh agent
  • Mac：手动启动新 ssh agent
  • Mac：VSCode 基于 ssh agent 授权远程机器 git clone
• 踩坑、疑问列表
  • 踩坑：以为 ssh agent 进程是全局唯一的
  • 踩坑：以为启动 ssh agent 时的输出是结果
  • 踩坑：Mac 启动的 VSCode 基于哪个 ssh-agent 实例？
  • 踩坑：AllowAgentForwarding 应配置到有私钥还是没私钥的一端？
  • 踩坑：以为 ~/.ssh/config 配置的 host 与 ssh user@ip IP端口一致就会复用参数
  • 疑问：如何在 B 的其他命令窗复用 B 中曾转发过的 SSH_AUTH_SOCK？
  • 疑问：即使没有 ssh、ssh-agent、ssh-add 工具，git 能用起 SSH_AUTH_SOCK？
  • 疑问：ssh-agent 加载私钥后，若将私钥文件删除，ssh agent 能否继续用？
• TODO
• 参考

SSH Agent Forwarding 的理解与实验

SSH Agent Forwarding 又可叫 SSH Agent 转发、SSH 代理转发，可用于让没有 SSH 私钥的机器 B 也能通过拥有私钥的 A 里的 SSH Agent 来获取授权。

• ssh-agent 是 A 的本地进程
• ssh agent 转发 是指从 A ssh 登录到 B 时附带了转发 ssh agent 的参数

SSH Agent Forwarding 的更详细作用可网上搜索，这里不再描述，只说些实验过程和踩过的坑。

[TOC]

实验

SSH Agent Forwarding：A ssh 到 B 后，再从 B ssh 到 C 时，B 能自动利用 A 的 ssh agent 的信息来 ssh 到 C。（而不是指单纯的 B ssh 到 C，因为需先从 A ssh 到 B））

实验环境

ssh 到 指：ssh 登录、基于 ssh 的 git clone 等

下面 IP 仅为了易于理解示例，不一定必须这样地址

3 台机器：

• A：10.10.10.11 本机（如 Mac 或 Win）
• B：10.10.10.12 Linux 服务器（用户名 userAbc）
• C：10.10.10.13 另一台 Linux 服务器（用户名 userDef）

1 个外部网站：

• D：github.com （用于基于 ssh 的 git clone）

前提（重要）：

• A 上有 ssh 私钥（如 ~/.ssh/id_rsa）
• A 已可基于私钥直接 ssh 到 B
• A 已可基于私钥直接 ssh 到 C
• A 已可基于私钥 clone Github 的仓库
• B 本身不能 ssh 到 C（无 C 信任的私钥）
• B 本身不能基于 ssh clone Github 的仓库

配置

先做以下配置，再继续后面的实验步骤。

A 的配置

先查看 ssh agent 否已加载 ssh 私钥（非必须）：

ssh-add -l

• 若已启动且已加载私钥会输出：2048 SHA256:一长串字符串 (RSA)
  • 此时无需继续往下执行
• 若未启动会提示 ：Could not open a connection to your authentication agent.
  • 此时需先启动 ssh agent
• 若已启动但未加载私钥：The agent has no identities.
  • 此时需加载私钥

若已启动，则忽略本步，若未启动，则启动 ssh agent：

会自动跑到后台，即使关闭当前窗口，ssh-agent 进程也不会退出。后面有小节会解释此命令。

eval "$(ssh-agent -s)"

若已加载私钥，则忽略本步，若未加载，则加载所需的私钥（按需修改私钥位置）：

ssh-add ~/.ssh/id_rsa

再次确认加载的 key（非必须）：

ssh-add -l

此时应能看到类似 2048 SHA256:一长串字符串 (RSA) 的已加载 key

B 的配置

• /etc/ssh/sshd_config 里的 AllowAgentForwarding 设置为：yes

AllowAgentForwarding yes

• 然后重启 sshd：systemctl restart sshd.service

C 无需配置

嗯。

分两个步骤

• 步骤 01 ：从 A ssh 登录到 B
• 步骤 02 ：在步骤 01 基础上继续从 B ssh 登录到 C，或 clone Github 仓库

步骤 01 ：从 A ssh 登录到 B

从 A ssh 登录到 B 时，需在 A 中配置启用 ssh agent forwarding。

有两种方式（二选一，而非两者都需要）：

1. ssh 命令中增加 -A 参数
2. 修改 A 的 ~/.ssh/config 对应 B 的 Host 块中里增加 ForwardAgent yes。

方式 01 ：ssh 命令中增加 -A 参数

在前面 A 启动 ssh-agent 的命令窗中执行：

ssh -A userAbc@10.10.10.12 -p 22

-A：表示启用 ssh agent forwarding

表示从 A（10.10.10.11） ssh 登录到 B（10.10.10.12）时带上 ssh-agent

方式 02 ：修改 A 中 ~/.ssh/config 对应 B 的 Host 块

~/.ssh/config：

Host serverB
  User userAbc
  HostName 10.10.10.12
  Port 22
  IdentityFile ~/.ssh/id_rsa
  # ↓ 增加下面这行，等价于命令行参数 `-A`
  ForwardAgent yes

此时 ssh 命令应为（不用再填 IP 端口那么麻烦了）：

ssh serverB

因为 ~/.ssh/config 配置了 Host serverB，所以命令就是 ssh serverB

步骤 02 ：验证

此时，在 B 中：

• 执行 ssh-add -l 应该能看到 A 的私钥列表
• 能看到 B 有了：
  • 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
• 能发现 B 没有：
  • 没有环境变量 SSH_AGENT_PID
  • 没有 ssh-agent 进程，只存在于 A 里

验证 B 能 ssh 到 C

在 步骤 01 得到的 B 命令行中，执行下面命令即可从 B ssh 登录到 C ：

此时不用带参数 -A

ssh userDef@10.10.10.13 -p 22

注意：

• B 没有可登录 C 的 ssh 私钥
  • 原理是：C 向 B 询问需私钥验证信息时，B 再去问 A 拿到对应信息，再返回给 C（不是私钥本身） ，C 即可允许 B ssh 到 C。
• B ssh 登录到 C 的命令可无需 ssh agent forwarding 参数（即不带参数 -A）

验证 B 能基于 ssh clone Github

假设 A 的私钥对应的公钥也已 放到 Github，即 A 本身可基于 ssh clone Github 的仓库。

在 步骤 01 得到的 B 命令行中，执行下面命令即可从 B 基于 ssh clone Github 仓库：

git clone git@github.com:google/uuid.git

验证不转发 ssh agent 时的情况

假设 A ssh 登录到 B 时没带上转发参数 -A：

ssh userAbc@10.10.10.12 -p 22

此时已从 A ssh 登录到 B，并继续在此命令窗尝试从 B ssh 登录 C，会发现不能登录了，可能会得到类似下面的输出：

userDef@10.10.10.13's password:

ssh agent 的环境变量

ssh agent 涉及的环境变量主要包括：

• SSH_AUTH_SOCK
• SSH_AGENT_PID

ssh-add、ssh-agent 的一些行为会基于这两个环境变量，后面会有说明。

SSH_AUTH_SOCK

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 的值指向一个 Unix Socket 文件，用于其他程序与 ssh agent 在同一系统内通讯。

例如：

➜  ~ echo $SSH_AUTH_SOCK   
/tmp/ssh-BsVvOavKm87T/agent.1251330
➜  ~ 

SSH_AGENT_PID

环境变量 SSH_AGENT_PID 的值指向 ssh agent 的进程 PID。

例如:

➜  ~ echo $SSH_AGENT_PID 
1251331
➜  ~ 

一个系统内允许多个 ssh agent 进程，互相独立

ssh agent 的命令列表

ssh agent 相关的命令列表：

• ssh：用于 ssh 登录等
• ssh-agent：用于启动、停止 ssh agent
• ssh-add：用于添加/移除 key 到 agent、查看已加载 key 列表

查看当前 ssh agent 已加载的 key

ssh-add -l

• 若 ssh agent 已启动且有 key 会输出：2048 SHA256:一长串字符串 (RSA)
• 若未启动会提示 ：Could not open a connection to your authentication agent.
• 若已启动但无 key ：The agent has no identities.

注意：

• ssh-add -l 显示的是当前命令行的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 指向的 ssh agent
  • echo $SSH_AUTH_SOCK 可查看当前 ssh agent 的 unix socket 文件位置
• ssh-add -l 与环境变量 SSH_AGENT_PID 无关

启动新的 ssh agent

启动新 ssh agent 的命令：

eval "$(ssh-agent -s)"

若启动成功，会有类似输出：

Agent pid 1509834

解释：

• 若只执行 ssh-agent，而非 eval "$(ssh-agent -s)"：

  ➜  ~ ssh-agent
  SSH_AUTH_SOCK=/tmp/ssh-qsedlTZTnJLS/agent.1565122; export SSH_AUTH_SOCK;
  SSH_AGENT_PID=1565123; export SSH_AGENT_PID;
  echo Agent pid 1565123;
  ➜  ~ 

  • 此时也启动了新 ssh agent 进程，其 pid 为 1565123
  • 但此时不会自动修改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、SSH_AGENT_PID 的值
  • 可看到输出有 3 行信息，是 3 行可执行的命令
    • 用户可执行或不执行
    • 只有执行了这 3 行命令，才能真正修改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、SSH_AGENT_PID 的值
• ssh-agent -s 中的 -s 表示输出的上述 3 行命令应是 bash 风格，而非 C shell 风格。-s 参数可要可不要，因为 ssh-agent 会自动检测 shell 类型
• eval "$(ssh-agent -s)" 中的 eval "$( )" 表示会将 ssh-agent 输出的上述 3 行文本作为命令执行
• 多次启动 ssh agent，最终会怎样？
  • 答：会得到多个互相对立的 ssh agent 进程。
• 当前命令行最终会使用哪个 ssh agent 进程？
  • 答：最终会使用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 指向的那个 ssh agent，若 SSH_AUTH_SOCK 为空，则不管后台有多少个 ssh agent 都没用
• SSH_AUTH_SOCK 的值 /tmp/ssh-qsedlTZTnJLS/agent.1565122 的解释：
  • 格式：$TMPDIR/ssh-XXXXXXXXXX/agent.<ppid>
  • qsedlTZTnJLS 是随机字符串，感觉 ssh agent 机制本身故意不想让 ssh agent 实例被其他命令窗复用。
  • 安全问题，SSH_AUTH_SOCK 指向的 unix socket 文件可被以 root 登录 B 的任意使用者使用。若想更安全，可考虑使用 ProxyJump 机制。
  • agent.1565122 与 SSH_AGENT_PID=1565123 的关系是：pid 与 ppid 的关系
• ssh-agent -a my-agent-sock-file 命令：
  • 表示把 SSH_AUTH_SOCK 存放为指定文件 my-agent-sock-file（ls -lah 查看可知是一个 s 开头的文件类型，表示 unix socket file）
  • 注意：此时若 kill 对应的 ssh agent 进程，也不会自动删除该文件，可手动删除
• 新的 ssh agent 进程启动后，不会自动加载任何私钥
• 关闭当前命令，是否会自动结束此命令行曾启动过的 ssh agent？
  • 答：不会。ssh agent 依然在后台跑着，除非被手动 kill 掉。

ssh agent 加载私钥

添加私钥到 ssh agent 的命令：

ssh-add ~/.ssh/id_rsa

解释：

• 注意：此时只会添加私钥到 SSH_AUTH_SOCK 指向的 ssh agent，不影响其他 ssh agent 加载的私钥。
• 也可以不添加参数 ~/.ssh/id_rsa，直接 ssh-add 命令
  • 因为不指定私钥位置时，默认 会加载这些私钥（存在的话）：
    • ~/.ssh/id_rsa
    • ~/.ssh/id_dsa
    • ~/.ssh/id_ecdsa
    • ~/.ssh/id_ed25519
    • ~/.ssh/identity
• 若你的私钥文件名不一样，也可以：ssh-add ~/.ssh/你的私钥文件名

ssh agent 取消已加载的私钥

取消所有已加载到当前 ssh agent 的私钥的命令：

ssh-add -D

若是取消单个私钥：

ssh-add -d ~/.ssh/id_rsa

解释：

• 注意：此时针对的是 SSH_AUTH_SOCK 指向的 ssh agent，对其他 ssh agent 不影响
• ssh-add -d 不带私钥路径参数，则会取消加载默认位置的私钥

停止 ssh agent

停止 ssh agent 的命令：

eval "$(ssh-agent -k)"

解释：

• 此时会 kill 掉当前环境变量 SSH_AGENT_PID 指向的 ssh agent 进程，不影响其他 ssh agent 进程
• 若只执行 ssh-agent，而非 eval "$(ssh-agent -k)"：

  ➜  ~ ssh-agent -k
  unset SSH_AUTH_SOCK;
  unset SSH_AGENT_PID;
  echo Agent pid 1565123 killed;
  ➜  ~ 

  • 参数 -k 表示停止 ssh agent 的意思
  • 此时不会自动修改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、SSH_AGENT_PID 的值
  • 可看到输出有 3 行文本，是 3 行可执行的命令
    • 用户可执行或不执行
    • 只有执行了前 2 行命令，才能真正取消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、SSH_AGENT_PID 的值
    • 若不执行，则 SSH_AUTH_SOCK、SSH_AGENT_PID 的值维持不变，但实际其指向的 ssh agent 进程已经不存在了
• eval "$(ssh-agent -k)" 中的 eval "$( )" 表示将 ssh-agent -k 输出的上述 3 行命令执行了
  • 也即表示除了 kill ssh agent 进程外，还会同时取消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、SSH_AGENT_PID 的值
• ssh-agent -k 本质是 kill ssh agent 进程，也可以自行 kill：

  ➜  ~ echo $SSH_AGENT_PID 
  1874024
  ➜  ~ kill 1874024
  ➜  ~ 

查看 ssh agent 列表

若想查看当前命令行的 ssh agent：

echo $SSH_AUTH_SOCK
echo $SSH_AGENT_PID

若想查看系统全部的 ssh agent，暂未找到明确的办法，因为 ssh agent 进程有可能由编程语言自行启动，而不一定是 ssh-agent 命令启动。

参考：https://stackoverflow.com/questions/40549332/how-to-check-if-ssh-agent-is-already-running-in-bash

Mac、Linux 的 ssh agent

Mac 中 ssh agent 默认行为

Mac 是指苹果的 macOS，当前测试版本是 macOS Big Sur 11.4

Mac 关于 ssh agent 的默认行为（参考）：

• 开机会默认启动一个 ssh agent 进程
• 会默认设置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 指向 ssh agent，其值类似 /private/tmp/com.apple.launchd.CBa7idWY89/Listeners
• 不会默认设置 SSH_AGENT_PID 环境变量
• 默认启动的 ssh agent 不加载任何私钥
• 查看默认 ssh agent 进程 的 pid：lsof /private/tmp/com.apple.launchd.CBa7idWY89/Listeners
• 一键查看 Mac ssh agent 的 pid：lsof $SSH_AUTH_SOCK

Linux 中 ssh agent 的默认行为

Linux 关于 ssh agent 的默认行为：

• 开机默认不会启动 ssh agent 进程，需手动启动
• 也不会设置 SSH_AGENT_PID、SSH_AUTH_SOCK 环境变量

Mac：如果 kill 掉默认启动的 ssh agent

Mac 里如果 kill 掉默认启动的 ssh agent 后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：

如 pkill ssh-agent kill 掉所有 ssh agent 进程

• 再次查看默认 ssh agent 进程 的 pid：lsof /private/tmp/com.apple.launchd.CBa7idWY89/Listeners，会看不到任何进程
• 若执行 ssh-add -l 或 ssh-add ~/.ssh/id_rsa 等 ssh-add 命令，Mac 会默默再次启动一个 ssh agent 进程（进程 pid 肯定也不一样了），而且依然是指向上面看到的 /private/tmp/com.apple.launchd.CBa7idWY89/Listeners
  • 挺神奇的机制

Mac：手动启动新 ssh agent

Mac 里手动启动新 ssh agent 的特点：

• 可以 eval "$(ssh-agent -s)" 启动
• SSH_AUTH_SOCK 的 unix socket 文件位置区别：
  • Mac 默认启动的：/private/tmp/com.apple.launchd.CBa7idWY89/Listeners
  • 手动启动的：/var/folders/0t/yzb0gynd37q_6tkyj87td4h80000gn/T//ssh-yrnpNFPwFloR/agent.23124
• 基本行为与 Linux 一致

Mac：VSCode 基于 ssh agent 授权远程机器 git clone

由于 VSCcode Remote Development 系列插件 不开源，所以下面结论均为实验经验而得

VSCode 官方的 Remote - Containers 插件支持一键打开远程服务器内运行的 container（按前面实验的说法就是 B 中装了 Docker，且跑起了一个 container），且能默认把 A 中的 ssh agent 转发到 container，使得 contianer 内能拥有与 A 一致的 git clone、push 等权限，方便在 container 内进行项目开发。

但曾经踩过一些坑，故事有些啰嗦：

• 环境：本机 A 是 MacBook Pro，B 是一个远程 Linux 服务器，B 中装了 Docker，并启动了一个 container
• 最初，不知道 ssh agent 为何物。当知道 ssh agent 为何物时，在 Mac 中手动启动了 ssh agent，且配置了 SSH_AUTH_SOCK，发现 VSCode 打开的远程 container 内依然不能 git clone
• 再摸索，发现原来在手动启动 ssh agent 的命令窗中以此命令 code（这个命令就是 code 四个字母）打开 VSCode ，然后再在 VScode 打开远程 container ，终于 container 内可以 git clone 了
• 总觉得每次 code 打开 VSCode 很麻烦，应该还有更简单方法，于是继续搜搜搜
• 后来发现，Mac 开机默认会启动 ssh agent，只需打开新命令窗执行 ssh-add ~/.ssh/id_rsa 把私钥加载到默认 ssh agent 中，而且此时无需手动启动 ssh agent。然后按正常方式点开 VSCode，并打开远程 container，发现也能 git clone 了，问题解决了。
  • 也即 VSCode 默认会识别 Mac 的默认启动的 ssh agent（猜测是通过默认的环境变量 SSH_AUTH_SOCK 识别的）
• VSCode 打开远程 container 后，可在 container 执行 ssh-add -l（命令存在的话）查看 Mac 的私钥列表
  • 由于 Mac 默认启动 ssh agent 且多个命令窗默认共享同一个 SSH_AUTH_SOCK，此时若在 Mac 的命令窗增删私钥，再查看远程 container 的私钥列表也同步发生了变化
• 故事结束

踩坑、疑问列表

踩坑：以为 ssh agent 进程是全局唯一的

答：ssh agent 并非全局唯一，可以有多个不同的进程，进程间互相独立。

踩坑：以为启动 ssh agent 时的输出是结果

答：输出的不是结果，输出的是待继续执行的命令。

假设直接跑起命令 ssh-agent，而非 eval "$(ssh-agent -s)"：

➜  ~ ssh-agent
SSH_AUTH_SOCK=/tmp/ssh-qsedlTZTnJLS/agent.1565122; export SSH_AUTH_SOCK;
SSH_AGENT_PID=1565123; export SSH_AGENT_PID;
echo Agent pid 1565123;
➜  ~ 

得到的这 3 行是命令，主要作用是设置相关命令行，可手动复制这 3 行执行。

这就是为什么建议使用 eval "$(ssh-agent -s)"，因为这样会在启动 ssh agent 的同时把打印出来的命令也执行了，也就把环境变量设置了。

踩坑：Mac 启动的 VSCode 基于哪个 ssh-agent 实例？

答：基于 Mac 开机默认启动的 ssh agent 进程，其 SSH_AUTH_SOCK 在类似这样的位置：/private/tmp/com.apple.launchd.CBa7idWY89/Listeners

踩坑：AllowAgentForwarding 应配置到有私钥还是没私钥的一端？

答：应配置到没有私钥的那一端，即配置到 B 的 /etc/ssh/sshd_config，且需重启 sshd 服务：systemctl restart sshd.service。

踩坑：以为 ~/.ssh/config 配置的 host 与 ssh user@ip IP端口一致就会复用参数

答：是互相独立的。

即使已配置 ~/.ssh/config 对应 B 的 Host 块增加 ForwardAgent yes，此时若使用不带 -A 的命令如 ssh userabc@10.10.10.12 -p 22，则不会启用 ssh agent forwarding。

• 因为 ~/.ssh/config 对应 B 的 Host 块名称需精确匹配字符串 serverB，若不是 ssh serverB，则 serverB 中的 ForwardAgent yes 不会生效。

疑问：如何在 B 的其他命令窗复用 B 中曾转发过的 SSH_AUTH_SOCK？

答：个人不建议复用，重启起一个 Forward 登录好了。

疑问：即使没有 ssh、ssh-agent、ssh-add 工具，git 能用起 SSH_AUTH_SOCK？

答：可以的。

疑问：ssh-agent 加载私钥后，若将私钥文件删除，ssh agent 能否继续用？

答：可以的。

ssh agent 中的私钥估计是加载到内存了，即使原来的私钥文件被删除，ssh agent 也能继续用。举例来说，此时即使原来的私钥文件被删除，也能依然 git clone。

TODO

• 如何不依靠 VSCode，将 A 的 ssh agent 转发到 B 内的 container 中？跟踪问题
  • VSCode 貌似不依赖 /etc/ssh/sshd_config
• 是否必须开启 B 的 /etc/ssh/sshd_config 的 AllowAgentForward？
  • 反思 VSCode 的行为

参考

• 文档：man ssh-agent
• 文档：man ssh-add
• SSH Agent Explain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