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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坐到我身边。听我对你讲一个故事,关于活着,关于生命和爱,关于灵魂的终极归宿。这是一个长长的上海故事,来到上海和离开上海的故事。 我妈妈对每个孩子都非常爱护,非常呵护,但家里实在缺劳动力,她一个女人干不了那么多的活儿,家里带着这么多孩子,还要种地,还要养牛、养鸡、养猪,她只好让大女儿不上学,做了劳动力。大姐后头是我的二姐,二姐也是没上学、不识字的,就是让她作为家里的劳动力,干活挣工分。 包产到户以后,我们家分到了十几亩地,有了些节余。大姐就非常想读书,17岁的一个女孩子,就背着书包,去读小学一年级,然后又上了三年级,又读到五年级。大姐非常用心,每天用功地学习,寒冬时节,她穿着单薄,每天都学到鸡叫,第二天再继续上学。我大姐上学的成绩是第一名,升学考试时,考上中学的寥寥无几,但是大姐考上了本地的中学。可是我妈妈不肯再供她读了,因为家里太穷了,需要劳动力。我大姐哭得不行,她多么想去读书啊。 不能读书,又那么大了,就要成家了。我大姐长得很漂亮,综合了父母的优点。那时候给她介绍的对象,要么是老师,要么是军人。我姐夫穿一身军装,上门来提亲,我们家就东借西借,凑了八十块钱给我姐姐打了一点家具,是个五斗橱。然后有一天,我姐夫借了一个手扶拖拉机,拉上五斗橱,贴上大红喜字,我姐姐就嫁过去了。 我大姐从娘胎里带来一种哮喘,因为我妈妈怀她的时候营养不良,出生了也没什么吃的。大姐有一种怪癖,比如说窝头,要把它烧糊了,烧成焦炭色,她才能吃下去,这个毛病一直到结婚时还在。 我姐夫是部队的炊事员,结婚后,把大姐带到部队。部队的生活条件好,大姐夫常常炼猪油,猪油渣就给我姐姐吃。大姐一边烧火,一边吃着出锅的猪油渣,后来,她的哮喘病就自动好了,因为有油水的补充嘛。 大姐的第一胎是女孩,她跟姐夫很想再要一个男孩,可是那时候计划生育,如果要生第二胎,就会被开除,被部队赶回来。我姐姐就偷偷地怀孕了,生了一个男孩。这孩子,刚满月就丢给我妈妈,丢给我们家抚养。当然也不能上户口,我的外甥他是黑户。 在农村,男孩是家里的劳动力嘛,那时候就想要生男孩。他们计生办,一旦抓到二胎怀孕的孕妇,就要抓去引产,强行引产。就从肚子里打针,把那孩子给打死,有的都九个月快临盆了,有的孩子引产下来,还在游啊,动啊,就给弄死,用袋子一闷,就闷死了。哎呀,真的共产党很残酷。那个时代,我们就在那种背景下生活。你好像也习惯了,计生办来,你在吃饭,就端个饭碗跟着看,看那户超生的人家,家里的猪啊,鸡啊,牛啊,仓里的粮食啊,全部被计生办充公了,搬空了。村里人在那里看热闹,反正不是自家的事嘛,也是习惯了这种不太平。(待续)@ 点阅【夏海珍】系列文章 责任编辑:李明乐# 相关新闻:编辑推荐: 本文转自大纪元(国内需用翻墙软件才能访问) 下载翻墙软件浏览原文:夏海珍——苦海泅渡的修炼故事(3) 手机上长按并复制下面二维码分享本文章: |